Sunday, February 8, 2009

Journal Entry 2 Semester 2

爱子看着在玻璃笼子里面黄肌瘦的女人。她们穿着不完整的衣服跳舞,是那些喝醉酒的日本流氓嘲笑的对象。下面是个很喧嚷的俱乐部,那里充满男人和妓女。 爱子摇摇晃晃地走在玻璃上。
“你不能打破它”
她敲打着它并且尖叫。
“不要以为他们听得到你。起来,老板要先看你。”
“我并不是-”
“现在你是。 老板自己选你,起来。”
爱子敲打玻璃,挫伤她的手。
“别打了! 起来!”
他跨到她的身上并且打她。爱子拒绝移动。 他拿出他的刀子。
“你要我砍你? 我肯定下面的人会喜欢看见你流一些血。 他们已经在看着你了”

在她的下面,日本流氓凝视着她,他们喝着清酒并且笑着。 她碰到他的腿。爱子用力地咬了他的毛脚踝。 他痛得蹒跚地后退。 他抓住她的腰部,并且用他的刀子在她的大腿上部,她的旧伤口旁边,割出另一条长的血痕。 她在大声的电子音乐中尖叫。 他的左手抓住她的头发并且扯拽它。
“别
“什么都不要再试一次.”
爱子跟着他的脚步跛行到另一个走廊。 好像走进一个迷宫。 每个门看起来都很像。 缺少手指的日本瘪三在走廊上设法摸她; 然后笑,他们前往俱乐部。 她上楼,下楼,走过弯曲的走廊,走廊里是擦便宜香水的妓女和穿着被汗水弄湿的衣服的酒鬼。爱子到达一个大钢门,那里有两个戴着宽边帽子的日本流氓在看守着门。 当她接近的时候,他们打开门。
爱子发现自己在一间有深红西洋杉镶板的大屋子里。 在远端是俯视日本流氓迪斯科舞厅的镜子。 那里有一些椅子,和一张发光的黑书桌,书桌后面是一个面向玻璃的粗糙的皮椅。 雪茄烟慢慢地从椅子的后面吹过来,从窗户外面照进来,刺眼的紫色光让烟看起来更明显,光线随着俱乐部的音乐跳动着。 爱子受不了恐惧。 因为不合适的高跟鞋或腿上的伤带来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。 她吞下慢和艰苦,不知道她的未来。
“以经过了很久,不是吗?”
声音奇怪地熟悉,但是她不知道。 椅子慢慢地转动,一个手指上戴着金戒指,很瘦的日本流氓出现了。 他有一个长的胡子、左眼眉毛上有一个伤痕,冰冷的眼神和下排牙齿有三颗不见了。
“ 你不认识你自己的亲手足了呢?还是你忘记我了?“

她意识到他是她的弟弟,藤穰。 他扳动他的指关节,并且喷出一口雪茄烟。
“迟崆纪,把她绑在角落的那根柱子”
他们带她到柱子边,然後用金属链子绑住她。藤穰走近她,当他说话的时候,他对着她的耳朵喷出白色的烟。
“我总是觉得你很漂亮。 当我知道你住的地方的时候,我马上派我的手下去找你。在这里你会很有名,这里不是小川,我知道你会成为我许多受欢迎的女孩子中的一个。”
他指出窗口外在笼子里的三个女孩,他们都被日本流氓射击。
“当然为了你,因为你是我的姐姐,我为你准备了更加特别的事.“
“可是我“
“没有藉口。而且从出生以後,我总是想报答你。 现在我是那个与力量爱子。并 不是你.“
“我们家其余的人怎么样-“
“我们家其余的人。他们是笑话。 我也发现了他们别的用途。 或者,某处的某人发现了他们另外的用途。在人的世界零件不是便宜的。实际上相当昂贵。 当然你,你能帮我赚点钱。 我肯定某人会花很多钱买你的身体; 或者部分的身体。 但是现在,我的人需要一些新的娱乐。 不要担心,通常女孩只会持续几个月”

“你怎么能这麽做呢?“
“带她去特别的笼子里。 不过记住只有她的四肢,我不想要损伤躯干,如果任何人击中她的胸口,我会砍下他们的脚然後拿去喂我的狗! 阻塞她污浊的嘴“
藤穰掴她并且吐了她一口口水
„馬鹿は死ななきゃ治らない! 现在你可以学会,蠢货!“
迟崆纪带她去隔壁的屋子。 他们用旧布堵住爱子的嘴,并且用手铐铐住她的手腕子、手和脚。 十二个日本流氓一边欢呼着脱去上衣,一边喷出雪茄烟。 他们站在离她的几步远的地方。 他们的刺青在红灯和烟雾中看起来很朦胧。 每个日本流氓看起来相似。 有着绿色墨水的身体滴下汗水和笑声。迟崆纪把她绑在有许多裂片和刮落的碎屑的木墙壁上。木头上有深刻的凹线。 它刮着她的背并且撕裂她的肉。爱子不知道皆下来会发生什麽事。 日本流氓开始说话。
“她是新的。我喜欢新鲜的肉。”
“这次我觉得我们的老板做得很好。”
“上一个女人存活了多长的时间?“
“我不知道,但是这个最好看“
“如果我太醉了,并且击中她的胸口怎麽办”
迟崆纪对她恶魔般微笑和转向她。
他走开回到藤穰的休息室。 把单独爱子留给日本流氓。 第一,一个很瘦与缺了三颗牙的日本流氓,摸向他的裤子。 他拿出一把小解剖刀。爱子发抖。 他玩着解剖刀,把它扔向天空中。 扔向他的头后面,扔在他的两腿之间,一边笑,一边与他的同志开玩笑。 然后他投掷它。爱子在她的脖子,她的末端的头发附近听到轻微的飕飕飞过的声音。 愚钝的金属重击声在她的耳朵响起。 当刀刃的边缘接近她的皮肤,她感觉她的脖子有血液细细地流下。 不是直接命中。 下一个日本流氓站起来,松开他的皮带,并且拔出六把不同解剖刀。 他开始用日文计数
“一,二,三 ”
他丢出一把解剖刀,但是没有命中。
“ 一,二,三”
他丢出一把解剖刀,但是没有命中。
“ 一,二,三。“
他再丢。 爱子尖叫,解剖刀接近她的胳膊。
“ 一,二,三。“
刀片进入她的左胳膊。 她痛苦地挣扎,但是无法移动,她只可以用她的喉头默默地尖叫当日本流氓准备丢出别的解剖刀。
“一,二,三。”
另一把小解剖刀击中她的大腿上部; 它刺穿她的迷你裙并且刺进她的肉。 有突然的刺痛然后感觉麻木。 温暖的血液在她的裙子下涌出一条热的小河,并且流入她的高跟鞋。 她的汗水从她的毛孔外面涌出,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坑。 当他们,日本瘪三一边尽情地笑着,一边准备更多刀片。 每一种都有不同的边缘; 坚硬的,有锯齿的,光滑的,加热的。当他们刺进她的白色皮肤的时候,每一种都带来一种新的,更加可怕的感觉。 在每个小时的酷刑以后,迟崆纪进入有一个大桶的屋子,并且把她充满伤痕的胳膊和腿浸在酒精里。 之后他去除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的解剖刀的伤痕。
当晚她是被拉着她的黑发回到她冰冷的笼子。 爱子独自在她的监狱哀鸣。在她的笼子里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回应她自己的痛苦。 她想知道鄭臺瑞怎么了。 在她混乱的睡眠中她能在心里听见他说的话。 生活不容易,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,并且那能使我们更加坚强。 她不会向她的弟弟投降。
每天都一样。 她,曾经苍白美丽的皮肤变成棕色,蓝色,灰色,和残缺不全了。 干掉的血块结成痂覆盖她的伤痕,伤口的痛深入她的骨头。 每条胳膊和腿显示她被监禁的标记。 通常藤穰的囚犯在三个月以后会死。 但是爱子还活着。 不自然的决心在她心中产生
雨降って地固まる下雨以后地面会变硬。 我必须活着。 每一把刀片刺进她的皮肤里的时候,她听见鄭臺瑞说的话。 不管怎麽样总会有一个出口。 时间是锻炼精神的钢铁。爱子慢慢地改变。 当解剖刀射中她的肢体时,她不再尖叫。 她不哭泣,亦不痛苦的喊叫。 她凝视日本流氓冰冷的眼睛,他们也凝视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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