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April 25, 2009

journal 10

“我的姐姐要见你。”
“又要见我?我很烦她这样。”
“恩,她说有很重要的新闻。”
“在这个时候,任何新闻都是愚蠢的。我听了太多不好的新闻了。”
“说不定这次她给你找了一个新女人!”
“这些瞎了眼的日子,我认为她只是为了让我替她动作。但是我不想,我姐姐像你,也许你应该娶她,但我不要成为她的奴隶。”
“当然,就像我总是说的,她是我的老板。但是真的鄭臺瑞,你应该安定下来。忘记你死去的妻子。”
“也许你是对的,也许晚上的某个时候。。就像我所知道的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“我不确定。”
“你可以一直认为她活着。但是你还小,你可以在大学里找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并且娶她,忘记爱子吧。”
“你不懂革驺,你不懂。”
“你的决定,但是不要说我没告诉你,志奈子让我告诉你,让你明天在AIZUNATO 去见她。”
“那个靠近火车站的那个?”
“对,就是那个。”
“她现在要什么?自从我父母走后,我失去了一切,我能给你钱让你去见她吗?”
革驺笑了。
“不,那是你的姐姐。”
“好吧,我过会打电话给她。 我需要再喝一杯。”
革驺和鄭臺瑞在一起喝酒知道深夜。爱子坐着,在忧伤、愉悦和病痛里徘徊。她应该和他说话吗?太多的问题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,没有一个能够被回答。她希望见鄭臺瑞,但革驺让他感到不安。他喝酒的样子让他想起了日本黑帮。她已经经历不起更大的打击了。她不安地等待着。几个小时过去了,鄭臺瑞 走出饭店,留革驺在座位上。他开始吃更多的食物,并且给侍者小费。鄭臺瑞站了起来,爱子跟着她一起出了门。

餐馆的蓝色霓虹灯在雪地里反射出光芒。 没有人。 当她平静地跟着鄭臺瑞,夜间空气似乎都静止了。 他是十英尺外的地方; 风传出从他的嘴唇的轻快的微暗的声调。爱子听见它并且开始呜咽。好像她不会说话一样,她努力从她的嘴里开始说话。鄭臺瑞。 他听不到她。鄭臺瑞。 她压低了她的声音。 当他转过来,并像他慢慢而稳稳地走来。
“爱子是你?”
他擦了擦他的眼睛,向后然后站在她的面前。
“爱子?”
爱子感觉她的腿在雪中奔跑。她泪花开始结冰。 她接近他,用她的白色围巾盖着她的面孔。
“爱子? 那你? 怎么? 我以为我看见鬼了。。”
她有说许多的词,可以没用用? 他们的呼吸在天空中混合,在他们之间都是白色的漩涡。鄭臺瑞擦了擦他的眼镜,打开嘴。 他跑过去抓着她的手,爱子也紧紧地抓着她,并把另外一只手抓着他的胸膛。鄭臺瑞的黑眼睛仿佛脸颊上的两个深潭。 他摸着她的头发和她的脸,有力拉住她的围巾并解开它。 当他看到爱子脸上的伤痕以后他的眼睛瞪大了。
“我的神。爱子。 你身上发生了什么? 我到处在找你。 这么长时间,我都在想你。 但是你? 在哪里?“
„我„
我是那么的想念你。。
„鄭臺瑞。我认为也许你死了。 我也几乎死了…我做了我可能“的一切
我知道的„你是活爱子,我知道它。 除了你谁也不存在。 “
„鄭臺瑞,发生了很多的事情。„
„没事。 你这里现在…现在这里…这就可以了。
他在她的耳朵紧紧拥抱她并且耳语。
“爱子…我的爱子… 来啊”,

Sunday, April 5, 2009

Journal 9

火车在薄雾弥漫的森林里穿过.这次旅行让爱子想到了她更远的过去.她坐在车的后面,呆呆的看着窗外。 鄭臺瑞是否还活着?这个问题似乎将他拉扯到了窗外的树丛里。一滴泪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,滴在灰色的位子上。没有任何证明说他是生是死。即使他还活着,他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会害怕吗。爱子怀疑他会认不出自己。在冰冷的窗子里,她只能看到她苍白的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。谁做这些都会死。

午夜,火车到了长野车站。爱子走到冰冷的黑色站台上。她走在台阶上,白色的枪反射出惨淡的光芒。一阵冷风从她身体穿过,她不禁打了个冷战。一个清洁员在扫着外面的路。爱子穿过他。穿过的时候,爱子突然味到熟悉的科隆香水的味道。爱子愣住了,是鄭臺瑞?她转身看着他,但只能看见满是痘疤的脸和乱乱的胡子。爱子叫了一个出租车。爱子结冰。她看他,只有看见老人的痘疱指示了面孔和蔓延的胡子。 爱子叫小室。
“冬天宫殿餐馆。”
“你要去别的地方吗?”
“不。”
出租车司机缓慢的开过冰冷的街道,像目的地驶去。饭店外面几缕黄色的光映在地上发出紫色的光芒。爱子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刀,并用它撬开木头门。里面只有一个酒吧招待员。爱子很奇怪的看着周围,只有一个空的吧台。她把刀子放进口袋,也许不需要用到它。招待员看着她。
“你迷路了吗?”
“这个地方很忙吗?”
“没有,只有很少的一些老人。你想喝什么?”
“不用。你看到纹身的人吗?”
„你说黑帮的人吗?从来都没有,我只看到漂亮的女人时不时来打电话。
“她从哪里来?”
“我想是另外一个城市?”
就像爱子的生命一样,所有的事情都终止了。这里没有日本黑帮。
“你想留在这里吗?我们有几个房间,你看上去很累。”
“不,谢谢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白马。”
“我表弟住在那里,我可以开车带你去那里。现在很晚了,我关门了,没有车会开到这次。”
“为什么不?”
爱子走进那个人的黑色校车。他咳了两声,开始开车。她手里紧紧地抓着刀,万一这个男的有问题。车子发动的热气钻到她的袖子。从那个男人的身上,他闻到了淡淡的巧克力的味道。
“你想要一些?”
他拿出了一个棒棒糖。
“不用。”
“我可以问你吗,问什么要去白马,你要去滑雪吗?”
“我要去拜访一下我的朋友,我没有任何要去的地方。”
“好的,好的,我想你朋友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“可能。”
“你最后一次看到他们是什么时候?”
“几年前。”
“那他们一定很高兴见到你,你在白马有家吗?”
“没有,我在小川曾经住过。”
“小川? 那是一个小镇。 当我小孩小的时候我也住在那里。那里没有很多人。你认识那个死了十年的家伙吗? „
“什么?”
“那个家伙,博丹。 他们有个女的杀了他。也许是个流言,我个人认为是个事故。
爱子不要听她的名字。
“谁知道?”
“只是好奇,那个城镇人都彼此知道”
博丹是她几乎忘记了的名字。 但是,他流动的黑发和他大胆的棕色眼睛让她回想起来。 她发抖和叹气,仍然记住了他的眼神,好像淹没在冰冷的湖里。这种眼神和她看死了的人的尸体和看子弹还有刀子的眼神一样。可能我总是冷的。

白马看起来还是一样,橘色的夹克,滑雪板还有白色的山峰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