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February 8, 2009

Journal Entry 1 Semester 2

她无法挣扎或者抵抗。 一个黑麻袋快快盖过她的头。 她觉得有一个像针一样的东西刺进她的颈部,进入她的动脉。 麻药进入她的血液里。 她没有办法保持清醒。 她觉得眼皮很重,像一个沉入海里的船锚。她心里想着 “不可以! 不能! 不能!” 什么都淡出。 

***
爱子一个人,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。她的环境又黑又冷。她的身体摩擦冰冷的地板是唯一的声音。 在痛苦中她转身。 她的手滑过她的腿。 她的腿是温暖,湿和油滑的。 那是否是血液? 由于痛苦,她不知道。爱子触摸她的膝盖。 某事是错误的。 她的手指摸到一个被砍得很深,血肉模糊的伤口。 她在痛苦中呻吟,只听见她空洞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着。 爱子沿地板爬行,寻找可以逃命的出口。 什么都没有。   
她卷缩她的腿,希望可以让自己温暖一点.在冰冷的监狱里爱子发抖着。 她等待着。很多个小时过了。她无法再计算时间,除了她不能再哭泣。 她的嘴里有血液和盐徘徊的味道。 为什么?为什么有人把我带到这里来? 这一定是一个错误!是个恶梦。鄭臺瑞会来救我,我会离开这里,然后回到我的床。 时间慢慢地过了,爱子不知道什么是更坏的情况,是囚禁或者是孤独。她尽可能保持清醒,但是她还是因为精疲力尽而睡着了。  
一个很大声的金属的声音唤醒她。她看到一个大的手套从门的缝隙,把一个碗和箱子推了进来,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。碗里装满的像鼻涕一样的白色稀饭飞溅在都是血的地板上。爱子在白天看看她的笼子。 墙壁是粗砺的灰色混凝土,地板也一样,在中间有一条沟。在她头上三十英尺的部份是一个宽黑铁格栏,格栏后是玻璃天花板。 门是大的,钢做的,看起来很难贯穿的,爱子摸索到稀饭,并且喝了一点。有一股怪味儿,象是酸掉的牛奶和未煮过的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她呕吐,一边咳嗽,一边把稀饭都吐在沟里。爱子摸索着箱子里面。在里面有一条迷你裙,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副尺寸不合的胸罩。高跟鞋太小,裙子和胸罩也太小。但是有衣服比没有衣服好。她还是冷得颤抖着。她在监狱里走着,看看她是否可以爬上墙壁的边,它是没有用途的。混凝土刮她的腿,她跌倒在地上。三个星期一样地过了。没有声音,除了每天两次稀饭,门关得太快,她没办法抓住她的俘虏,也没办法尖叫。一个安静的早晨,门打开了。 

一个很大的男人在外面。他穿着西服。他的浓密的胡子长到他的被白兰地酒弄脏的领带。他带来一个很大的刀子,和一条和它一起的绳索。他厚实的手作了一个要爱子后退的手势。爱子跑步去角落。他的四个好手指和他的带着淡红色的点的小块在他的外套上。他清清他嘶哑的声音。  
"来吧! 今天晚上轮到你了,听话一点!“
“你是谁?你要什么?”
“你很快就会发现的, 为了你,我们有特别的计划。”
他的一只手抓着她。 她设法反抗他,但是他太大。 他在她的脖子套上绳索并且栓打了一个活结。他打她的脸,然后吹口哨。
“起来,走吧。别给我麻烦,娼妇。”

当她被带出她的笼子的时候,爱子的心跳得很快。 她很紧张和感到恶心。在外面昏暗的走廊上她看到自己。 外面有不同的牢房,但是没有任何声音。 在走廊的末端有一个闪动着红光的电灯泡。 她走近电灯泡,可以听到微弱的电子音乐,重低音喇叭传来过度低沉的音波,还有灼烧的雪茄气味。她那像野兽一样的捕捉的人带来她走过厚实的铁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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